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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小说网 www.zqxsw.net,御宠医妃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燃成了一对焦尸。得闻发生这等噩耗,奉天殿里哀恸声阵阵,负责京畿防卫的肃王赵楷与常年卧病在床的宗人令秦王赵构都赶来了,可赵绵泽却没有看见定安侯陈大牛与驸马都尉晏二鬼的身影。

    心里有着不祥的预感,他却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站在丹墀之上,俯视着台阶下的众臣。

    就在一刻钟前,赵樽第三次传话进来了。

    他要求赵绵泽打开金川门,容他领兵入内,拜见洪泰帝与贡妃。

    若赵绵泽不愿如此,他便会在今夜子时,血洗京城,强行攻城。

    奉天殿上压抑紧张的气氛,越发严重。

    人人都知,赵樽为何三次传话?很显然也是对宫中的大火有了疑心。

    今晨他已兵抵京师,却始终围而不攻,只用武力迫使赵绵泽洞开城门,分明是要让赵绵泽主动下诏退位,目的也是不想在洪泰帝的眼前上演叔侄相残,同室操戈。但若是他知晓贡妃与洪泰帝都死了,自是另当别论了。

    众臣正在商议解决之法,焦玉按住腰刀,匆匆入殿。

    “陛下,大事不好!”

    大抵是这些日子以来听多了噩耗,赵绵泽看着他满脸的焦急,神色却反常地平静。

    “没有找到人?”

    事急从权,焦玉已顾不得满殿的臣工在场,他摇了摇头,压着嗓子道,“不仅没有找到丫丫小公主,而且接到卢辉来报……定安侯府和大长公主府的人,突然人间蒸发了……属下,属下等正在派人寻找。”

    “什么?人间蒸发了?”

    赵绵泽怔了怔,眉头狠跳着,面色一白,脚步往后一退。

    这几年来,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在算计别人,如今才发现这些人没有一个不狡猾。自打赵樽北平起兵,他便命人仔细监视着陈大牛与晏二鬼的动向。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始终安分守己,看来私底下没少给他玩把戏呀?丫丫会突然不见,连他们都消失了,还真是件天大的笑话。但是,即便全天下人都在收拾他,也不如赵如娜的“消失”让他来得痛苦。

    他的妹妹,是他世间仅有的亲人了。

    笑了两声,他揉了揉青筋暴涨的额头,面色极是难看。

    “菁华她竟然舍得,这般对待他哥哥?呵呵……小看陈大牛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臣们也跟着声讨起定安侯来。可是,这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尤其是这样的景况下,整个城池都在纷乱之中,老百姓像打慌的兔子似的,没个消停,想要在这节骨眼上找人,并不是那么容易。一败再败,局局都输的赵绵泽,苦笑着,像是心疼难忍,抬手捂着胸口,看着殿上的臣子,长长一叹。

    “诸位臣工,你们呢?大敌当前,可有为自己打算?”

    老臣们面面相觑,呜咽试着眼角,齐刷刷跪了一地。吕华铭道,“陛下不是雄主,却是仁主,不是圣君,却是明君,打从陛下继位以来,推行仁政,使百姓受益,民生回暖……若非晋逆造反,我大晏自当国运昌隆,千秋万代。背主之事,臣等不屑为之。陛下之恩,臣等也自当永世铭记,若是京师城破,我等不会再苟活于世!”

    “若是京师城破,我等不会再苟活于世。”众臣跟着响应。

    “还好……朕还有你们……”赵绵泽面色苍白,喃喃说完,抬手让他们起来,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轻一笑,“晋逆虽强,众位爱卿也不必长他志气。这京城,朕自有办法让他有来无回。”

    他突然急转直下的话,让众臣诧异惊叹,又面带欢喜。

    “陛下有何御敌良策?”

    赵绵泽高深莫测地一笑,“众位爱卿,且随我一道去金川门,会会朕的十九叔,便会知晓。”

    在众臣的跟随下,赵绵泽大步往外走着,低声吩咐身侧的焦玉。

    “去看看顾贵人,可有准备好了?”

    ~

    金川门外,赵樽头戴重盔,身系黑色氅子,身姿矫健地骑在高大的战马上,冷漠的容色逆着光线,更显高冷无双。他静静看着日暮往西,从金川门的城楼沉了下去,也越过它注视着柔仪殿的方向,眸子里的波光沉沉浮浮,如万年不化的冰川,要将天地万物冻结其间。

    “天禄!”看他若有所思的站了许久,元祐打马上前,催促道,“咱们还要等什么?等赵绵泽主动退位,那是不可能的。你应当知道,再拖下去,只有对我们不利……”

    如今大晏的山河并非全在晋军的掌握之下,赵樽南下打的便是时间差,胜就胜在行军速度。若是等赵绵泽从南边的援军赶到,即便同样可以破城,但付出的代价肯定不同……想到这些事,元祐心急如焚,有些等不及了。

    可赵樽却是一口拒绝了,“说好今夜子时,便等到那时!”

    骂咧一声,元祐怒极反笑,丹凤眼浅眯着瞪他。

    “你跟他守什么诺?本来就撕破了脸的,他不开城门,咱还不能强攻吗?”

    赵樽眉头微微一蹙,望住他焦灼的眸子,“少鸿,京师不同他处,强攻不得。”

    “不强攻,还能咋办?”像是感受到他的急切,马儿也不安的来回走动起来。元祐气恼地牵着马缰绳,在赵樽的身边走来走去,“从早上抵京到现在,我们围了几个时辰了?你看除去城墙上的守卫越来越多,赵绵泽有下召退伍的意图吗?你这老虎都打到山脚下了,不直接上山称王,更待何时?”

    比起赵樽的思虑来,元祐似乎更为着急。他嘴里虽然一句也没有提乌仁潇潇,可心里最为担心的其实是她。乌仁潇潇不同于陈大牛与晏二鬼。他们不论遇到什么危险,到底是男人,有战争经验,懂得自保。可乌仁潇潇一个妇道人家,而且就在赵绵泽的身边,在那个戒备森严的皇城之中,遇上这种事,她该怎么办?

    拎着马缰绳转了好几圈,见赵樽仍是一动不动,元祐终是服气了。

    “行行行,我知道你在担心你母妃的安危。可天禄你也不想想,若是贡妃可以由着赵绵泽拿捏,依了他的德性,何须等到今日?要是可以,他早拿你娘来逼你退兵了。有洪泰帝在,你母妃便不会有事,放心吧啊!”

    “不对。”赵樽淡淡答着,目光定在城墙上在秋风中瑟瑟的旌旗,“宫中大火,肯定有大事。”

    稍稍停顿,他抬手捂了捂眼睛,“也不知为何,我这眼皮,跳得厉害。”

    “……天禄!”元祐脸都气苦了,“战机稍纵即逝,咱们不能再等。”

    赵樽眯了眯眼,雍容尊贵的面孔上,冷静得仿佛神祗,“再等一下。”

    元祐仰天一叹,回头看了一眼同样静默不语的陈景和晴岚,耸了耸肩膀,“你是主帅,你看着办吧。”

    这时,金川门城墙上突地伸出一个脑袋。那校尉像是有些紧张,声音结结巴巴。

    “城外的晋,晋军听好了。陛下有旨,酉时将亲率臣工登临金川门,要与晋王说话!”

    赵樽脸色一变,慢慢抬头看了一眼城墙上移动的火花,没有情绪的哼了哼,看向了身侧的陈景与元祐。

    “是时候准备了。”顿了一下,他冷冷道,“陈景!”

    “属下在!”陈景拱手致礼。

    “领五万精兵沿护城河,前往石城门。”

    “是!殿下。”千里迢迢来到京师,陈景等的就是这一刻,得了命令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他紧紧握了握拳,侧头看着晴岚,正想要劝她回营去等待,却听见她笑吟吟地开口,“殿下,我请令,跟着陈大哥一道去。”

    这一路跟过来,晴岚与陈景二人夫唱妇随,关系极是亲密。

    换了以往,赵樽是坚决不允许妇人上阵的。

    但也不知为何,每次晴岚请命,他都会想起阿七的脸。

    妇人也是人,也是可以和男人做一样的事情的。

    考虑片刻,他再次妥协的点头,“准了。”

    晴岚一喜,与陈景对视一眼,抿唇轻笑,“谢殿下。”

    赵樽看他两个如此情深,微微眯了眯眼,深邃的眸子慢慢转开,落在了元祐的脸上,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毅,“少鸿,赵绵泽亲临金川门,是想方设法与我们拖延时间,等待救援。不论如何,今夜必须破城。现在你领兵前往定淮门,与陈景和我互相呼应。”

    “是。”元祐挺起腰板,声音又激动又兴奋。

    长途跋涉了这么久,他就等着今朝了。

    赵樽准备破城了,他很快便能见到乌仁了。带了一抹浅笑,他俊朗的面孔高高抬起,看着金川门,唇角扬了扬,调头打马而去。

    看着他的背景,赵樽冷冷转身,“老孟!”

    “属下在!”老孟屈身半跪于地。

    赵樽平静地看着他,低声道,“一旦开战,你领着特战队,想法入城,与大牛取得联系。”

    “是。”老孟领命离去。

    “丙一!”

    “在!”

    ~

    赵绵泽果然说话算话,天入了黑,酉时一到,他便亲率众臣登上了金川门的城墙,一袭明黄的龙袍在火把的光线下闪着威严的光泽。赵樽骑马于金川门下,黑色战甲、黑色战马、黑色披风,于黑压压的晋军人群中,与他遥遥相视。静默一瞬,赵绵泽让宦官张四哈端来了美酒,在杯中满上,第一杯祭了天,第二杯祭了地,第三杯端在手上,迎风致敬赵樽的方向,淡淡开口。

    “十九皇叔,我们又见面了。”

    赵樽看着城墙上的身影,冷冷一笑。

    “是,久违了。”

    这是时隔四年后,叔侄俩的第一句对话。

    也是历经数年的南北大战后,两个人首次会晤。

    当然,也将是最后一次。

    ~

    大战将起,鼓噪了一天的京师城内,更是紧张万分。这一天,京师城都是狼狈的,狼狈得几乎没有了帝都风范。不管口号喊得有多么的激烈,真正敢上阵去真刀真枪与晋军拼杀的百姓还是少数。大多数的人都手无寸铁,躲着藏着想着法子要怎样保家人平安,在乱世中得求存活……

    嘈杂的京城,并没有影响夏初七的情绪。

    有时候听不见,其实也是好的,至少她的世界很安静。

    吃罢晚饭,她便去了东方青玄的栖霞阁。

    正如东方青玄所说,那是一处好所在,小楼很高,在楼顶上有一处专门延伸出来的小平台,可极目远眺京师城的夜色。虽是眼下是相军交战的状态,但远远看去,底下这一片屋舍楼阁,仍是繁华璀璨。尤其是皇城的方向,那一片雕栏画栋的宫殿楼台,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夜晚里,更显冷清庄肃。

    看着那些熟悉的地方,夏初七懒洋洋半阖着眼,感慨万千。

    “早知你这儿这么好,我早就来了。”

    东方青玄瞟她一眼,听着楼下街面上来来去去的守卫吆喝声,淡淡一笑。

    “如今也不晚。最精彩的也没有错过……”

    “嗯”一声,夏初七也不知看见他的话没有,看了一会远处,又静静地看向天空,看着渐渐明亮的月亮,抚了抚脸,侧身拿过椅子上搭着的外袍披在了身上,似笑非笑地摇头道,“观月食也是受罪的,今儿的天气古怪得很,白日那么大的太阳,这会儿却冷得钻心。”

    有那么冷么?东方青玄怀疑地蹙了蹙眉,看着她身上厚厚的衣裳。

    “你越发怕冷了?”

    “是啊。我越发怕冷了。”夏初七吸着鼻子拢了拢身上的外袍,双手来回搓了搓,像是还冷得很,又把手探到嘴边呵气,“自打怀了这个孩子,我这身子一日比一日怕冷。”她轻笑着,又打趣地瞄了一眼东方青玄单薄的秋裳,“还是三公子帅气逼人,风度翩翩。不像我,穿得像一只熊。”

    “不是穿得像熊,而是你的样子就像熊。”

    东方青玄笑看她臃肿的身子,戏谑着,耳边再次响过齐刷刷的脚步声。

    京师的守卫过去了一批又一批,他们都在往城门赶。

    可这样紧张逼仄的气氛,夏初七却完全感应不到。她微侧着头,晶莹的眸子抬起,在静静观察皎洁的月亮。小平台上只有一盏孤灯,光线不是太亮,东方青玄看着她半隐在火光中的脸,蹙了蹙眉头,叫如风去拿了个火盆来放在她身边,又看了她许久,她方才回过神来,转头诧异地看了一眼火盆,笑得眉眼弯弯,极是好看。

    “这个天儿都生火了啊?”

    东方青玄笑着看她,“你不是冷么?”

    “好吧,多谢三公子美意了。”夏初七把手放到火盆上烤了烤,见他还是那般笑容浅浅地注视着自己,不由挑高眉头,笑嗔过去,“奇怪了,这般看我做甚?难不成我又变帅了?”

    东方青玄慢慢牵开唇,轻轻笑道,“赵樽今夜便会攻城,他的帝王梦,就要实现了。”顿了顿,他又道,“请问皇后娘娘,您开不开心呢?”

    开不开心呢?夏初七鼻子有些酸。

    那种酸楚很奇怪,不是痛苦,也不是难受,更不是开心。就像是一件谋划许久的事情,在历尽艰辛之后终于要拨开云雾,到达事先设定的终点时,那种释然与紧张,还有感慨。

    考虑一瞬,她突地笑问,“东方青玄,你说做皇帝好不好呢?”

    东方青玄沉吟片刻,抬眉望她,缓缓笑开,“有很多好处。至少他可以给你想要的名分。”

    “名分……”夏初七低低念叨了一句,面有犹豫之色,“可是帝王的情爱,自古便不能长久。他会是例外吗?”

    东方青玄目光巡视着她的面孔,似乎并不太了解她的情绪由何而来,但他却知道,帝王的后宫千百年来都姹紫嫣红,美人儿那样的多,她会有紧张与焦虑也是正常的。不过,他的身份太微妙了,有些话便不好出口。说得太严肃了,怕她往心里去,有了疙瘩。说得太轻松了,又怕她今后遇到事儿会怪他。想了想,他只得玩笑,“不管帝王的情爱能持续多久,但你若是做了皇后,至少可以为他把关,他要纳的妃子,必须经你之手。你若是不愿,再美的人儿也挨不上他的边便是了。这还不好吗?”

    这很好吗?夏初七一怔,不由“呵呵”笑了起来。

    原来可以亲自为夫婿选女人,在他们看来,也是一种极大的荣宠。

    东方青玄看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由蹙眉,“你在笑什么?我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没,没笑什么。这个……你不明白。”夏初七揉了揉笑得酸涩的面颊,微微眯了眯眼,看着月色下东方青玄更为妖娆的俊颜,不由好奇心大盛,扬眉轻问,“东方青玄,我问你,等你的病好了,回了兀良汗,会娶妻生子吗?”

    东方青玄看着她,考虑良久方道,“会。”

    夏初七笑了笑,又问,“你也是大汗之尊,会为了绵延子嗣,纳很多姬妾吗?”

    东方青玄眸中微光一闪,也笑,“会。”

    夏初七想着东方青玄这绝代妖孽被众美环绕的样子,唇角不免微微抽搐一下,突地又敛住了眉目,收起笑容,往前探了探头,严肃地看着他问,“那你会因为与她们有了肌肤之亲,她们又为你生了孩儿,从此便爱上她们吗?”

    这一回,东方青玄许久没有回答。

    与她的视线在月光中交织着,他心跳得其实很快。

    似乎等待了漫长的一个世纪,才看见他展颜笑开了。

    “阿楚,男人的爱很少。”

    “很少?是何意?”夏初七挑眉。

    东方青玄道:“男人不会轻易爱上一个女人,若是他说爱……”

    迟疑许久,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活动了下假肢,嘲弄一笑。

    可夏初七却似懂了。她曾听人说过,男人为什么要对女人说爱?其实并非他真的爱上了女人。说“爱”的原因很多,大多是为了泡她,为了与她上床,或者为了增加和谐度,取悦女伴。但实际上,在男人的心底,那种与女人同样观感的爱情并不存在。他们的爱与欲几乎难分,大多只是喜欢,或者在喜欢的基础上,日积月累下来的情分。

    吐了口浊气,她不冷不热的笑了笑,正想痛斥男人的无情,东方青玄却凑近过来,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说了一句,“但阿楚,男人一旦真正爱上,就不会轻易改变。”

    他的眸,比夜空的星子更亮。

    亮得让夏初七无法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轻呵一声,她似笑非笑,“女人感性,容易爱上,也很容易放弃爱。男人理性,爱上了,便很难转移,你想说的,是这个意思安?”

    默了一瞬,东方青玄点头,“是。阿楚,其实我……真的爱你。”

    他的声音很低,很沉,饱含着情感,但是在这一瞬,夏初七的视线却看向了从他背后匆匆上来的拉古拉。看着他满脑门儿的冷汗,她不由紧张地捂住了小腹,赶在东方青玄之前询问出声。

    “拉古拉大哥,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拉古拉斜睨一眼东方青玄僵硬的面孔,总觉得哪里不对。

    但他没有犹豫便点了头,“刚得到消息,说赵绵泽绑了晋王妃在城门上,与晋王谈条件……”

    晋王妃?夏初七狐疑地看着她,目有郁气,“哪里来的晋王妃?”

    拉古拉眉头再次皱起,瞄她的脸,“……据说是您。”

    夏初七心里“咯噔”一响。

    这几个月来,她没有与赵十九联系过,他也不知道她怀孕的事儿。

    若是赵绵泽真的让人假扮成她,在那黑灯瞎火的地方,隔得又那么远,赵十九难保会不上当。

    “丫的,赵绵泽那个贱人。”

    她低低骂咧着,双眼通红地起身,提着裙摆就往楼下走。

    “小舞,准备马车,我要去金川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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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1、老规矩,错字先传后改哈。

    2、今天更了一万二千二百字,今天晚上的更就没了(一章算双更,不会挨打吧?哈哈),明儿早上早些更,然后,估计就要请假写大结局了。么么哒小媳妇儿!心中感慨万千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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