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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俩人回来时，陆阴阳反剪着梁左的胳膊，精神高度警惕，梁左则是脸上肿了一块，也不知道是撞得还是被陆阴阳给揍的。陆阴阳将他往里头一推，反锁了大门。
“说，你是什么人，一五一十讲清楚。”
陆阴阳完全是审问的语气，单手将他压在沙发上，脸都要陷入到垫子里。
这时候我反而有些于心不忍，低声对陆阴阳说：“也不是你这么问的，人家又不是犯人，好歹客气一点，是不是太过了……”
陆阴阳不答，只是依旧压着这位梁先生。
突然她伸手往上猛地一撩，将梁左后背上的衣服朝上整个掀开，露出下面发白的身体，惹得梁左一阵拼命挣扎，完全急眼了。
梁左背部比常人的皮肤要白，这种白有些像是皮肤在水中浸泡长久后的胀白，就像是里头有一层什么液体一样。更古怪的是，他背上有五道蜈蚣一样的伤疤，这些伤疤用黑色的线给缝合起来，深黑色痂有几块都脱落，还渗着血。
陆阴阳伸手直接压在了梁左背部脊椎靠左边的一处伤口，摸了摸她脸色一凝：“这里被人直接刺穿过。”
她反手将梁左如同乌龟一样扭过来，梁左此时剧烈呼吸着，比他脸色更难看的是他胸口几道密集的伤口。蚯蚓一样的伤疤光是看着就觉得渗人，我发现他身上伤口缝合很不讲究，就像是纯粹用黑线直接把皮肉拉起来强行黏在一起。
这绝不是医生的手法，更像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仅仅为了应急弄出来的，也不知道消毒做得怎样。
“你心脏受过致命伤。”陆阴阳眼神锐利，她关注的重点和我截然不同，用手轻轻抚摸着梁左左胸那一道伤口，动作温柔轻盈，到有几分情人之间调情的感觉。
只是与手指形成鲜明对比，她此时脸色前所未有僵而绷紧，吐字如金：“你和赶尸人是什么关系？你师傅是谁？”
“赶尸人？”
这次换了梁左一脸茫然。
我顿时明白，或许梁左的确有不能被陆阴阳看见的秘密，却不是所谓的赶尸人。
“你身受致命伤，心脏破损严重，必死无疑，而且从伤口来看就是最近七天之内的情况，你现在却能够活蹦乱跳。”
陆阴阳松开手，神色已经恢复惯常的平静：“你到底是什么人。”
梁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陆阴阳，喃喃自语：“我是什么人？我曾经是一个普通人……只是……”
他目光顿时有些发散，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样，自嘲一笑：“只是遇到了一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而已。”
陆阴阳没有反驳。
我知道是时候我该出来打圆场了：“这位梁先生，不知道是哪一流派的？符箓法器炼丹，还是捉魂拿鬼？”
我自认为笑容得体，说的话也够唬人——至少面对新人来说够了，梁左绝不是陆阴阳和孙倪这样从小耳濡目染的道士家族出来的。光是气度上就学不来，陆阴阳和孙倪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她们会疑惑也会遇到麻烦和解决不了的难题，但她们不会展示自己的负面情绪，让人难以揣测，沉稳似乎是这样正统一脉后人的通则。
“捉魂拿鬼？”
梁左古怪地看着我，眉眼拉长阴阴一笑：“我自己就是鬼啊……”
屋内突然灯光一闪，变成一片漆黑。
等俩人回来时，陆阴阳反剪着梁左的胳膊，精神高度警惕，梁左则是脸上肿了一块，也不知道是撞得还是被陆阴阳给揍的。陆阴阳将他往里头一推，反锁了大门。
“说，你是什么人，一五一十讲清楚。”
陆阴阳完全是审问的语气，单手将他压在沙发上，脸都要陷入到垫子里。
这时候我反而有些于心不忍，低声对陆阴阳说：“也不是你这么问的，人家又不是犯人，好歹客气一点，是不是太过了……”
陆阴阳不答，只是依旧压着这位梁先生。
突然她伸手往上猛地一撩，将梁左后背上的衣服朝上整个掀开，露出下面发白的身体，惹得梁左一阵拼命挣扎，完全急眼了。
梁左背部比常人的皮肤要白，这种白有些像是皮肤在水中浸泡长久后的胀白，就像是里头有一层什么液体一样。更古怪的是，他背上有五道蜈蚣一样的伤疤，这些伤疤用黑色的线给缝合起来，深黑色痂有几块都脱落，还渗着血。
陆阴阳伸手直接压在了梁左背部脊椎靠左边的一处伤口，摸了摸她脸色一凝：“这里被人直接刺穿过。”
她反手将梁左如同乌龟一样扭过来，梁左此时剧烈呼吸着，比他脸色更难看的是他胸口几道密集的伤口。蚯蚓一样的伤疤光是看着就觉得渗人，我发现他身上伤口缝合很不讲究，就像是纯粹用黑线直接把皮肉拉起来强行黏在一起。
这绝不是医生的手法，更像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仅仅为了应急弄出来的，也不知道消毒做得怎样。
“你心脏受过致命伤。”陆阴阳眼神锐利，她关注的重点和我截然不同，用手轻轻抚摸着梁左左胸那一道伤口，动作温柔轻盈，到有几分情人之间调情的感觉。
只是与手指形成鲜明对比，她此时脸色前所未有僵而绷紧，吐字如金：“你和赶尸人是什么关系？你师傅是谁？”
“赶尸人？”
这次换了梁左一脸茫然。
我顿时明白，或许梁左的确有不能被陆阴阳看见的秘密，却不是所谓的赶尸人。
“你身受致命伤，心脏破损严重，必死无疑，而且从伤口来看就是最近七天之内的情况，你现在却能够活蹦乱跳。”
陆阴阳松开手，神色已经恢复惯常的平静：“你到底是什么人。”
梁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陆阴阳，喃喃自语：“我是什么人？我曾经是一个普通人……只是……”
他目光顿时有些发散，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样，自嘲一笑：“只是遇到了一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而已。”
陆阴阳没有反驳。
我知道是时候我该出来打圆场了：“这位梁先生，不知道是哪一流派的？符箓法器炼丹，还是捉魂拿鬼？”
我自认为笑容得体，说的话也够唬人——至少面对新人来说够了，梁左绝不是陆阴阳和孙倪这样从小耳濡目染的道士家族出来的。光是气度上就学不来，陆阴阳和孙倪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她们会疑惑也会遇到麻烦和解决不了的难题，但她们不会展示自己的负面情绪，让人难以揣测，沉稳似乎是这样正统一脉后人的通则。
“捉魂拿鬼？”
梁左古怪地看着我，眉眼拉长阴阴一笑：“我自己就是鬼啊……”
屋内突然灯光一闪，变成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