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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这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如此晴朗,东方的朝霞变成一片深红,头上的天显出蓝色。红霞碎开,金光一道一道的射出,横的是霞,直的是光,在天的东南角织成一部极伟大光华的珠网:绿的田,树,野草,都由暗绿变为发光的翡翠。老松的干上染上了金红,飞鸟的翅儿闪起金光,一切的东西都带出笑意。

    在这座刚刚睡醒的城市里,一户小户人家正在举办结婚仪式,新郎马头和新娘在亲戚、朋友的祝福声中喜结良缘。看到一对有情人恩恩爱爱的样子,马头的妈妈若有所思,望着这对幸福的新人,嘀咕自语,他们是经过了非常地,曲折而又酸、甜、苦、辣的爱,才今天走到一起地。

    马头望着美丽可爱的新娘——阿丽,幸福的笑容挂在他的脸上,可是,有谁知道,他们的婚姻,是经历了曲折而又艰难的道路,阿丽本来已经有了别的心上人,她本来已经离开了他,望着失而复得的新娘,其中的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有这样复杂的事呢?不堪回首的往事,历历在目。

    马伯伯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马头,二儿子叫马尾;马头长得五大三粗,因此他的食量特别的大;他的幼儿十分调皮霸道,在读幼儿园的时候,老师分配给大家的食物,马头就狼吞虎咽的吃完了它,然后就去抢其他小朋友的那一份,要是谁敢反抗不给他的,马头就出动他的虎拳,把对方凑了一顿。

    马头读小学的时候,经常旷课,惹是生非。有一次课间休息,他因为玩得忘了时间,被老师罚站在后面听课,同学门都回头看着他,马头眉头一皱,计上心头,他在作业本上写着;我是上级派来的检查组,来到这里听课、并且监督你们地。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因此被老师罚挑水;马头问老师:什么时候才需要挑水呀?老师回答说:“你看看水缸里面的水干了,就必须挑满它啦。”可是,到了水缸的水用完了,还不见马头去挑水。

    老师找来马头一问:昨天水缸里的水用完了,怎么不见你去挑水啊?马头回答说:“老师你骗人啦,刚才我还去看过,里面还有水呀,至少还没有完全干,还剩薄薄一层呢。”老师这才知道上马头的当了,哭笑不得,没奈他何了。

    马头由于无心读书,初中还没读完,就自己辍学了,不管父母怎样的规劝,就是不肯再回学校去了。没办法,父母就让他在自家开的日用品店帮忙做生意了,他们家经营的是糖、烟、酒等等日用商品。

    二儿子马尾长得斯斯文文的,人又长得帅气,他书读得好,大学毕业后参加工作,是在市政法部门混个文书的职业。

    马头长大以后,刚出生的时候的可爱形象渐渐的“消失”了,眼看朋友们都有了女朋友,他很是着急。而自己的几次约会都以失败告终。父母也开始着急起来,今年年初开始马头的老爸老妈就老是为他创造机会,叫马头再次前去相亲。但是,由于经过几次失败的影响,马头一一拒绝了爸、妈的好意。

    为了能够让马头心甘情愿地去相亲,他老爸、老妈简直可以说是不择手段。威逼利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老妈甚至以其精湛的演技挤出了几滴眼泪以示其心。终于马头妥协了,去相了他有生以来的第四次亲了。

    马头为了这次能给对方一个好的印象,像往常一样特意到小花开的花店去买一束花。小花是马头在论坛上认识的一个网友,在一次网友聚会中认识的。小花一见马头又来买花了,就知道马头又要去相亲了。她对马头说:“马头兄,这次要是你还是来退货,可就不是以前的一半了,卖给你是二十元,以前都是给你回收十元,现在行情不好了,最多给你回收5元了。”

    马头说:“你也太黑了吧?那些花我根本就没有送出去,而且保持得完美无缺啦,就多2元啦。”

    “不行,要就买,不买就拉倒。”

    “好啦,5元就元吧。”买完了花,离开的时候,马头嘀咕着:这年头,怎么那些人都好像是针对我的一样?

    对方是一个25岁的女孩子,是马头的舅妈给介绍的。

    他第四次相亲在e京社区的一个饭店里开始了。在一番老套的客气之后,马头觉得对方属于爽朗有余,而魅力不足,或者说不够漂亮。他想,我是男的,只是长的有点无奈,26岁,当然还算年轻,机会还有很多。没必要这么一相亲就要急着敲定,所以马头准备拒绝她。

    当马头的心里正在盘算怎么开口拒绝她、才能做到语气委婉,不至于伤她的心时,那个女孩子倒是突然开口了:“你是第一次相亲吗?”

    “是的。”马头欺骗她回答说。

    “其实这是我朋友给我的忠告:第一次相亲时如果没有重大的不满意,最好还是跟第一次相亲的对象结婚”

    “哦?为什么?”马头觉得挺奇怪。

    “我的许多朋友都这么说,”她给马头解释道:“根据她们相了这么多次的经验,相亲次数越多,对对方的满意程度会越来越下降。”

    “就是。”马头好有这些经验啦,于是他回答说。

    “是啊!看到你我才明白,我要是早一点听她们的劝告就好了!“她一脸悔意的说。

    马头继续问:“怎么解释呢?”

    “告诉你吧,你是我第五次相亲了,第一次相亲的时候,他叫码头,感觉还算不错,就是因为他穷了点。我觉得自己还年轻,想找一个又帅、经济基础又好的男人,所以就放弃了,谁知道接下来一个不如一个啊。”

    “那你对我的第一印象觉得怎么样呢?”马头好奇的问。

    “唉,不说了,恐怕我今天晚上睡不着觉了,不怪你长的太无奈,但是出来吓到我就是你的不对了。”

    马头听罢她的话,脑子里轰的一声,他不知道怎样回答她的话,正在发呆,只听她又说:“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了,我还要去约会呢,今天晚上,我还有两个男人在等我去会面呢。”说完,不等马头回答就离开了。

    马头呆在哪里,他不停的问自己,我真的长的那么丑吗?不,应该不会的,听爸妈说,小时候的我长的多可爱呀,为什么长大了会改变呢?

    马头到花店退货,店主小花见他无精打采的样子,连忙安慰他说:“大哥不必烦恼,俗话说,不是你的,勉强也没用的,我说也,时候未到,你的为人不错,有机会我给你介绍一个好了。”

    “不啦,我以后再也不搞什么约会了,每次都最少亏15元,还要受气,不干了。”“哎哟,大兄弟,千万不要灰心啊!俗话说,坚持就是胜利,你可不能轻易就放弃啦;有道是,通往成功的路上,处处埋伏着失败;但只要你顽强地走下去,希望的一天终将到来。这样吧,你给我留下你的电话号码,有好消息,我就通知你好了。”

    马头想;多一个人帮忙就多一条门路,这样也好,于是,他就给小花留下了电话号码了。换回5元之后,马头闷闷不乐的回家,爸爸妈妈见儿子这么早就回来了,知道大事不妙,不用问,事情肯定又泡汤了。

    马头问爸妈说:“爸、妈,难道我长的一点也不可取吗?你们不是说我出生的时候好可爱吗?”

    “是啊,谁知道你越长越不像话,我们只有干着急,没有什么办法啦。”

    眼看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马头着急,父母也着急。这天,马头很早就起床了,见妈妈正在做早饭,就给妈妈招呼一声:“妈,我先下去开铺了。”

    “马头啊,那今天是怎么了?还没吃饭就下楼开铺了啦?”

    “呵呵,反之睡不着嘛,等一下您吃好了,就去代替我来吃饭好了。”

    “呵呵,看来儿懂事了,也好,等一下我去顶替来吃饭就是了。”

    马头的住房是用两层楼相连的,楼下就是正自家开的日用商店做生意的,他开的铺子是坐落在住宅区的一条小街道上,既住宅区又是一条小街道,由于周围没其他这样的铺子,所以生意挺红火的,今天由于铺子开得早,经常有人来买食盐、油、米等等。忙了一会儿,妈妈就下楼来了,她让马头上楼吃饭去。

    马头刚上楼来,还没吃饭,这时候,电话铃声大作,马头一听,是小花给打来了电话,声称有一个好消息,叫他赶快去一趟。

    马头一听,匆匆的吃了一碗粥,告诉妈妈一声:有事要出去一下,就骑着自行车,直奔小花的花店而去。

    到了小花哪里一看,有两个陌生的男人和一个姑娘在她的店里,马头看了一下姑娘,只见她大约二十二岁左右,眉清眼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一看到就惹人喜爱。

    小花见马头来了,就把他拉进店的里面,把刚才的情况对马头描述了一番:“原来,刚才店里来了一伙人,就是你进来的时候,看到的那几个人,其中两个男人刚进来的时候,就对我说,老板,要不要找一个帮忙的,我说不用,可是他们又说要喝水,我也就不好意思说不,那个年长一点的男人说有事要和我到里面谈一下,我怕他有诡计不同意,就对他说,我们有什么好谈的?他在我的耳边嘀咕一下,我一听,就叫他到里面谈谈。原来,那个姑娘是他们从四川骗到我们这里来的,说是要给她找工作,其实是要把她卖给人做老婆的,开价是六千元人民币,我很吃惊,原来他们是人贩子,本来想把他们轰出去,但是,我见那姑娘很可爱,就想到兄弟你了,心想,这是一个机会,就把你找来了。”

    马头听了小花的述说,加上刚才看过那姑娘,觉得她确实长得可爱,心里一动,但是,六千元呐,虽然拿得出手,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字啊!自己也做不了这个主啊!

    小花见马头犹豫不决的表情,就告诉他说:“这样吧,你把他们带到你店里去,就说你要请一个帮忙的,这事要通过你的父母才行,然后和你爸、妈好好的商量一下,如果他们没意见,价钱嘛,可以和他们讨价还价,把价钱压低一点啦。”马头一听有道理,就表示要带他们去试试看,看父母的意思了。

    说干就干,马头按刚才的计划进行,他把自行车交给小花保管,叫上一辆的士,和他们一起到自己经营的杂货店而去了。

    马头的家离小花的花店不是那么远,众人坐上的士,一路无话,转眼之间就来到了自己的铺前,他付了车费之后,引着他们进入店里。

    马伯伯和老伴见马头领着三人进来,很是纳闷,母亲问:“马头,这几位是”母亲一边问,一边用眼睛往姑娘的身上“扫描”

    “哦,妈,我们到楼上去谈谈。”说把,马头和妈妈上楼去了。一会儿,马头就下来,问那两个男人,谁上去与我们谈谈?那个年长一点的说:“我去。”

    留下来的马伯伯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女,二十来岁,上身穿着红色吊带衫,细长的双腿在超短摆裙的衬托下让人浮想联翩!少女脸上却有一种成熟的魅力,与张曼玉比起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与网球明星库娃过招,她封杀老记底片的能力绝对要超过库娃!

    刚才妈妈听到儿子叙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再想着刚才看那姑娘确实长得可爱,就决定和那两个男人讨价还价了,最后以5000元成交了。那两个男人拿着钱就走了,临走的时候,欺骗那个姑娘说:“你就在这里工作吧,他们决定请你在这里帮忙了,好好的干吧。”说罢,就离开了。

    天上掉下一个林妹妹,越看越可爱,马头好不得意,就想着办法和她套近呼。“大哥,我能帮忙什么呢?”姑娘怯生生的问马头。“呵呵,别急嘛,来,我先给你作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马头,二十六岁了,又指着爸爸和妈妈对她说:“这是我的父母,我家还有一个弟弟,去上班了。”“伯伯伯母好,我叫阿丽,今年二十二岁,我来自四川,因为家乡比较穷,听人家说啦,南方的工作比较好找,钱也容易赚,刚才带我来的那些人,是专门帮助我们那一带的人出来打工的,他们还负责提供来这里的一切费用,和我一起来的有五个姐妹,她们先后都找到工作了,不过,令我奇怪的是,那些姐妹没有我年轻漂亮,却都比我先找地工作?”

    马头心里明白,一定是那些比较便宜的价钱,先给人家买去了。于是,就对这个姑娘说:“你就放心的在我们这里干活吧,每天帮助我们家煮饭看铺子什么地都好啦。”

    “那每月的工资是多少呢。”阿丽最关心这个啦,因为她很需要钱呐。“呵呵,钱这个问题嘛,只要你干得好,听话,对我和我爸、妈都好,赚的钱就有你的一半啦。”

    很显然,马头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老婆了,因为这是他们家用钱买来的。“这是怎么说呀?有这么好的事?”阿丽不解的问。

    “你就不要多问了,以后你会明白的啦。”马头笑着回答阿丽的话说。

    “阿丽,你早上吃过饭了吗?”

    “伯母,我吃过了。”“那好,先跟我上楼去,熟悉一下环境,然后准备中午的饭啦。”“阿丽,我来帮你提行李吧。”马头说着,就把阿丽行李接过一部分,三人一起上楼了,留下马伯伯看着铺子。

    由于上楼的楼梯就设在铺子的里面,铺子的后面还有一间房间,伯母指着这房间对阿丽说:“这里就是我的小儿子住的房间,楼上有三房两厅。”阿丽和伯母上楼来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客厅,只见客厅很小巧,没有什么装饰。除掉好些沙发之外,正中一个小圆桌,陈着一盆雨花台的文石。这文石的宁静、明朗、坚实、无我,似乎也就象征着主人的精神。西侧的壁炉两旁,北面与食厅相隔的左右腰壁上,都有书架式的壁橱,在前应该是有书籍或小摆设陈列的,现在是空着。有绛色的帷幕掩蔽着食厅。

    “来,我带你去看看马头的房间。”伯母说着,就打开中间的一间房间,这是一个洁净、雅致的房间。一张席梦思双人床,摆在屋子中间,上边盖着洁白的、绣着小花的床罩。左边是一对精致的小沙发,一个床头柜,柜上放着一个贝壳叠起的小台灯。中间靠近窗边,放着一只电脑床,床上放着一台电脑,这是阿丽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她望着这奇怪的东西在发呆,伯母笑着对她说:“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用这个啦,马头经常用这个上网,聊天,改天我叫他教教你好了;这是我准备给马头结婚用的房间。”伯母对阿丽介绍说。阿丽不知道伯母对她说这些有何用意,只是默默的听着,没有说话。

    “我再带你去看看客房,也就是给你住的地方。”伯母说吧,就带着阿丽走到最后一间房间,这房间是开着的。这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墙角边放一张简单的床铺,一头是棋盘格花纹的帐幔,另一头却只有粉刷的墙壁。“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了,如果你”伯母说到这里,好像想起什么,不说下去了。“嗯嗯,这里的环境不错,比起我的家乡来,确实不错了。”阿丽仿佛对自己即将入住的房间很满意。“来,阿丽,我帮你先把行李安置这里好了,我还要给你准备蚊帐,因为这里好久没有人住过了,所以蚊帐都收起来了。”马头说罢,就动手干了起来。

    “走,到那边去熟悉一下厨房。”伯母对阿丽说。

    厨房是一间刷白了的屋子。椽子上吊着几只熏火腿,窗台上摆着盆花,钉上挂着刀和阽。还有少见的大杯子、瓷器和蜡制器皿;厨房和食厅是相连的。“好了,你把早上还未洗好的碗筷收拾一下,我去上市买菜,准备做中午的饭了。”伯母说吧,就下楼去了。

    阿丽正在收拾一切,马头从房间出来了,他看到阿丽干起家里活来干净利落,好是高兴,他在想办法和她聊聊哩,于是,就在客厅泡起茶来了。

    阿丽忙完了一切,伯母还没回来。“阿丽,过来先喝杯茶吧,休息一下啦。”

    “嗯嗯,好的。”阿丽答应着,就过来坐在马头的对面。

    “阿丽,给我介绍你们哪里的一些情况,为什么要来这么远的地方找工做?”

    “马头哥,一言难尽啊!”马头的提问,把阿丽带回到从前:“我的真实名字叫李秀丽,而现实村上的人都叫我阿丽。我是四川一个叫李家屯的村庄,村子并不大,屋舍仄仄斜斜,也不怎么规矩,我们的村庄,活似一枝盛放的荷莲,四周的群峰就是那活鲜鲜滴露的花瓣,中间肥沃的水稻田好像那芳香飘逸的莲台,四周的村庄可以算是它那散散的香蕊,白莲河流穿莲台,依依向东流去。两年前,我爱上村里一个叫李明的年轻人,白桦树下、小河边和黑松的树林,到处留下了我们互相依偎的足迹。”

    “怎么?你有心上人了?”马头听到这里,吃惊的打断阿丽的话问。

    “对,我就为了他而出来打工的。”

    “哦。”马头心事重重的应了一声。“那后来呢?”马头多么希望听到他们分手的消息。

    “眼看同龄人好多都结婚了,我多次提到结婚的事,无奈他的家里很穷,他每次都对我说,阿丽,我现在无能为力,再等等吧,待我有了钱之后,我们再结婚吧。我知道,这句[待我有了钱]的话,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我们哪里地处偏僻山区,仅靠种一些荔枝的收入,是很难的,虽然,我不在乎他的穷、我爱的是他的人,但是,结婚总需要钱吧,需要买一些东西吧?我们不能赶上人家,总也要说得过去吧?为了我们能够结婚,我决定外出打工,赚一些钱来帮助他,为了我们的幸福,我义无反顾的帮助他,也帮助自己完成人生中必须完成的终身大事,我把我的想法对家里的父母、兄弟讲了,可是,他们却不同意,他们认为,一个外出太危险了,我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毅然决定出走了,我四处打听曾经南下的朋友,刚好遇到人家叫他(万事通)的李三,他热情的为我联系到说是刚好要南下的几个人,说他们是专门为周围村里的人外出打工做介绍的,还说南下的费用由他们负责,等找到用人单位或者对象的时候,再向他们要介绍费,我一听,觉得很合算,就跟他们一起来了。”

    阿丽描述完毕,看了看马头,只见他呆呆的,怪怪的,脸色很难看。“头哥,你怎么啦?我还是最关心一件事,我每个月的工资究竟有多少呢?”

    “哦。”马头正在发呆,他听到阿丽上述的述说之后,知道大事不好了,原来她是为了和别人结婚而出来打工赚钱的,他心里暗暗着急,都怪自己没有弄清楚阿丽的来龙去脉,就急着把她给卖下来了,我那可怜的钱呐,那是我们一家辛辛苦苦赚来的啊!现在我该怎么办?对,先不露声色,先稳住她再说了,马头想到这里,就对阿丽说:“你放心,钱的问题,只要你好好的干,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待我们商量好了之后,加上看你干的怎么样,看你的工作而定了,估计不少于500块人民币的。”

    “嗯嗯,我会努力的做好本职工作的,一定不使你们失望的。”

    唉!我现在已经很失望了,马头心里是这样想的。这时候,马头的妈妈买菜回来了,她招呼着阿丽帮忙做饭去了。

    二

    “妈,你过来一下。”马头觉得应该把这不好的消息告诉妈妈,见妈妈在指导阿丽做饭,把她叫了过来。妈妈听完了儿子的汇报,只见她刚才挂的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换之而来的就是一双失神的眼睛,良久,妈妈长叹一声——“唉!她已经是名花有主了,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对她说实话?”“妈,一说实话、她还受得了吗?她还呆得下去吗?我看还是先不说,稳住她再说了。”

    “是啊!我看也是只好如此了。”

    快中午时间,马尾下班回来了,他见到哥哥坐在铺前发呆着,好像心事沉沉的样子,和往日有说有笑的他完全判若两人,觉得奇怪,就叫了一声:“哥,我回来了。”他居然没听见,就大声的喊:“哥,你怎么了?”

    “哦,阿尾,你回来了。”马头被弟弟这一喊,猛然一醒。

    “哥,在想什么呢?”“唉!一言难尽,事因如此如此。”马头把早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弟弟。

    “这怎么行,要知道,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那个女孩呢?”

    “阿弟啊!你听我说,我们事先也不知道她已经有了心上人的,是我刚才在楼上和的聊天的时候才知道的,我们只是已找一个帮忙的作为借口,还没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地,但是,现在我和老爸、老妈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这时候,马伯伯也从楼上下来了,他见马尾回来了,就问马尾说:“看来这件事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多说了,我们应该怎么办?”

    “送她回去,除了这个,别无其它办法了。”马尾斩钉截铁的说。

    这时候,妈妈也来了,见他们在议论这事,就站的旁边听他们议论。

    “那我们的钱巧不是白白的没了?”马伯伯有点激动的说。

    “这也没办法,谁叫你们没好好的弄清楚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不应该做的,要知道,这是犯法的,要是胡说来,还要抓人的。”马尾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毕竟他是有文化的人,还在执法部门工作的。

    “你少来这一套,前些时候,我去过老家,(农村)哪里有好多的王老五都是从外省买来姑娘做老婆的,他们还都不是过得好好的,那些姑娘都在哪里扎了根,生儿育女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要是像你这样说,他们都得全部抓起来了?”马伯伯气愤的质问马尾说。

    “那是两回事,虽然是这样的,但是,这都需要这些姑娘自愿的嘛,要是她们不愿意,最后她们跑出来了,报了警,那可就不一样了,到那个时候,都得抓起来审问啦。”马尾继续给爸爸和弟弟讲道理和法律。

    “哦,这么说,我们要争取阿丽的心了,看能不能使她‘回心转意’要她自愿的才行了。”马伯伯听懂了马尾的道理了,他放低声音的说,并且显得很无奈的样子。

    “我看,这机会微乎其微了,这样吧,我们先不告诉她事情的真相,过一阵子再说了,我的命运为什么那么坎坷啊?唉。”马头说这话的时候,情绪低落。

    “哥,你也不要难过,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硬是留下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还要处处提防她逃跑,你说,这样的生活能过得下去吗?这有什么意义呢?”马尾继续劝着他们说。

    “我觉得马尾说的很有道理,我们一家都是诚实的人,伤天害理之事,我们绝对不干;我想明白了,这事要是搞砸了,我们也认了,就当是花钱买一个教训了。”母亲说话的声音坚决而又有力,说的也入情入理。马尾不禁给母亲鼓掌着,当下,大家决定,这事先不告诉阿丽,他们决心用爱心去感动她,看看有什么奇迹发生,因为,他们有了一个好儿子——马尾,是他,使大家懂得了情与法的厉害关系。

    就这样,阿丽在马头家快乐的工作的,白天帮忙做饭、洗碗,刷地、洗衣服等等,有时候还到店前帮忙,阿丽很聪明,很快就学会做生意了,马头对她可以说是无微不至的关怀着,吃饭的时候,看到她很自觉,不敢夹好的菜吃,马头就给她夹好的菜到她碗里。

    一天中午,马头吃完饭,就去上网了,阿丽干完了应该做的活,看到马头哥在玩电脑,在好奇心的支配之下,想进去看看,房间的门没关着,可是,她走到门口又犹豫了,她怕被家里的人取笑。伯母见状,对她说:“阿丽,进去看看吧。”马头听到母亲在门外说话的声音,转过身一看,是阿丽和母亲。“妈、阿丽,有什么事?”

    “没有什么事,阿丽想看看电脑是什么玩意儿啦,想进去又不敢进,我就叫她进去看看嘛。”

    “哦,是这样啊!来,阿丽快来看看吧。”

    “你们慢慢的玩,我去休息一下啦。”马大妈说着,就离开了,她在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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